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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科学理论背后的错误

科学理论背后的错误

2014-05-01

 

  1.高血压的药物控制--许多人在被西医宣布有高血压时,当场血压就更高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开始服用降血压药,因为西医告诉他不吃就会中风,从此病人恶梦就开始了,这类人只迷信西医是对的,完全不懂西医学是什么,就去盲从医师的指示,诸位只要稍微深入的想一下,告诉你有高血压的医师,有没有同时告诉你为什么你有高血压?是什么原因造成你有高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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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转基因蘑菇云下无幸存者

转基因蘑菇云下无幸存者

2013-12-24

费尔蒙特饭店会议


  1995年9月27日,在美国旧金山曾召开“费尔蒙特饭店会议”。该会议认为:由于世界人口的过剩,世界将出现分化为20%的全球精英和80%的人口垃圾。要解决这一问题,一是采用布热津斯基的“喂奶主义”:“弃置和隔绝那些无用而贫穷的垃圾人口,不让他们参与地球文明生活的主流。仅由20%精英将一些消费残渣供给他们苟延残喘。”二是设法逐步用“高技术”手段消灭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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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北京人的老礼

 

北京人的老礼

 

只要是这北京城圈子里的人就一定得讲规矩,这规矩就是北京人常说的一句埋怨话,“您瞅这人嘿,怎么连个礼儿面儿都不懂啊”。老北京人顶在意的就是礼儿面儿,都是从小就立规矩,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从娃娃抓起”。早年间,家里就是揭不开锅,这些个礼儿面儿不能忘,忘了让人笑话。所以外地人都说北京是天子脚下,规矩大,礼儿多。这么说吧,从您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到您灭了灯歇下,全躲不开个规矩。


从早起说,一早出门无论您碰上谁,街坊也好,同事也罢,一照面儿就得(音:DEI读三声)打招呼。“起了您恁?”、“起了”;“喝了吗您”,“刚喝过”,“得,我哪儿正沏着哪,没喝我哪儿喝去(音:QI读四声)”您瞅啊,就这么几句就透着那么近乎。还有一点得跟您掰饬清楚,这老北京人一大早头挡子事喝茶,可不是吃。从前有个玩笑,这玩笑说啊,一大早,俩(音:LIA读三声)人在厕所门口碰上了,一进一出的还忘不了打招呼见礼,一个说:“来了您恁,吃了吗”,“没哪,得(DEI读二声)会儿哪”。不管是喝,还是吃,反映出了老北京的礼儿,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和谐”。

头晌午了,街坊哥俩碰着了先得打招呼。“大哥做着哪?”,“可不,刚做。炒个扁豆,熘馒头熬点儿粥”,“您忙着,我也做去”,“要不您这儿对付点,咱哥俩喝俩盅”。“不用了,我这儿有剩的,一热就得,省事,哪什么,大哥您先忙着回头咱哥俩再聊!”“好您呐,好您呐!”。您瞧,够有客气,听着也舒坦。您听明白了吧,这过了早上,到了中午以后才问吃没吃哪。


据老人儿说,这早年间不兴问好,问吉祥。这两朋友在当街碰着了,是先道吉祥后请安。张三爷先生碰上李五爷了,张三爷赶紧作揖:“呦!五爷吉祥,我这儿给您请安啦!您家都挺好的您恁”,“挺好挺好,承您惦记着。您家里(音:LOU读四声)挺好的?赶哪天我去府上拜望拜望老祖儿去,您回去给怹带个好儿”。“得,一定带,谢谢!谢谢!”,“回见您恁”。

街坊四邻的住着,家里要有点稀罕的嚼谷儿,一准都不是独享,无论多少各家儿都得送点。“他李婶在家吗”,“呦,王大妈啊,在家”,“嗨,这不孩子头两天儿给捎来点小米儿,给您崴了点儿,尝个鲜儿吧。东西不多,您套着喂吧”。


您瞅啊,真是应了那“远亲不如近邻”的话了。再有就是得跟您说一句,这“套着喂”是老北京的一句客套话,意思是说啊,东西不多,就是那么个意思。这是一句顶好的话。我第一次听说这话的时候,还真闹了点别扭,好像是喂牲口啊。


论起婚丧嫁娶、请客吃饭,也有规矩。“三天为请,两天为叫,当天为提溜”。这是婚娶迎嫁中请客的礼数。发请柬或通知亲朋好友,必须在结婚典礼的三天之前完成,要不您就露怯失礼了。三天之前通知,您算是“请”人;头两天,您算“叫”人;当天,您这就算是“提溜”人了。懂礼儿的人挑眼,根本就不来。重要的亲戚朋友,一般都在婚前一个月上门去通知邀请。

“老二抱盆,老大摔”结婚叫喜事,老北京人管丧葬也叫喜事,谓之“喜丧”。“红白喜事”这词儿就是这么来的。这儿说“喜丧”,一般指的是上了岁数的人寿终正寝,非正常死亡的夭折,不能叫喜丧。出殡的时候有个讲儿:次子抱盆,老大摔盆,意思去祟平安。过去没有这柏油路水泥地,盆一下要没摔碎,看热闹的小孩就可以蜂拥上来抢出殡家人头上戴的孝帽,这家人也阻拦不得。所以现在有时还能从上了年纪人的嘴里听到这话儿:“你瞎撞什么!抢孝帽子呐?”


还有个关于老人的规矩或者说是习俗吧,有句话叫“七十不留饭、八十不留住”。要是够这岁数的老人来串门,一般是不留饭或留下住宿的,万一吃着半截儿或第二天一早穿不上鞋,纵有千般嘴也说不清了。所以七十多岁的老人来了不留吃饭,八十岁的老人您就别留在家里住了。


待人接客有这么一讲儿:“酒满敬人,茶满送人”劝酒时要斟满,倒茶时不能满,满了就是在逐客。进一步的说法是:“茶七,饭八,酒十分。”茶倒到七分满的程度刚好;盛饭到八分满,过了叫“碰鼻梁”,对客人不尊重。另一方面,讲究的客人一般也不“回碗”,也就是一碗之后不再添饭的意思。吃饭的时候不论主客,应该用手平端碗底,如果碗放在桌子上,您也得用手扶着碗沿。“金鸡三点头”这是一种致谢的礼数。


别人给您斟酒倒茶,懂礼儿的人就会用食指和中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击三下,以示谢意。要是细究的话,食指和中指应该是弯曲起来在桌面叩击。这儿有个传说,乾隆微服私访,扮成个跟班的,他在给下人倒茶的时候,下人没法当庭下跪,便以食指和中指代替双腿,做成下跪的形状以谢罪。这个故事还真不知是真是假,就不较真儿了!

如果说:“有钱不住东南房、冬不暖来夏不凉”是老北京人选择住房的条件外,那么还有更让老北京人在住房方面不能接受的,那就是数字和位置及某种特殊的物件在北京居住方面起的作用。


北京人把活人住的院子称为阳宅,寓意代表活力和生命力。管已去逝的人存放地点——坟地,称为阴宅。阴宅一般都种有松树、柏树,象征着死人的意念永存。此外,种上松柏树还有水土保持、保护坟冢的作用。当然,人们为了便于找到自己亲人的坟墓而在其旁边种上树木,一待长大,数里之外便可看到自己要祭扫的地方。


与坟地阴宅相反,老北京人从不将松柏树种进四合院,同样,即使是结最好吃的桑椹,其树也不会受到主人的青睐,至于清口爽心的梨,其树也会拒之于前院、后院。为什么呢,大概是“桑”与“丧”,“梨”与“离”谐音罢了。北京人有句俗语:“桑松柏梨槐,不进府王宅”,就是这个道理。


因此,北京的宅院里多种西府海棠、临潼石榴、春桃枣树等,真可谓:春可赏花,夏能纳凉,秋尝鲜果,用“春华秋实”来概括北京民宅中的树木是最恰当不过了。


北京人还忌讳院子里的地面比胡同、大街的地面低,原因是一进门就得跳蛤蟆坑,而出门从低向高,如似登山,明显不吉利。此外,数目字中,单数不吉利,一般人都不能接受。买箱子要买一对,买椅子要买两把,帽筒要买一对等等。但也有要单数的,那就是北房要单数,或三间,或五间,如果就有四间的地方也要盖三大间,每边再盖半间。美其名曰:“四破五”。目的是在建筑组合里能找到一个中轴线,这条线就如同人的脊梁一样。是院中最重要的风水源头。正因如此,双数在北京的住宅建筑方面是不吃香的。所以,北京出现这么一句俗语:“四六不成材”。

老北京人过年时,一般不把正月初五叫“初五”,而是叫“破五”。从这一天起,过年的所有禁忌都已经被“破”掉,垃圾可倒、剪刀可动,商户也可以开铺,“年”到此已经告一段落了。


在破五这一天,老北京人讲究吃破五饺子。老北京的满、蒙旗人管饺子叫“煮饽饽”。无论是富裕人家还是穷苦人家,饺子是一定要吃的。破五煮饺子还有一个习惯,如果饺子煮破了,不能说“破了”,必须说“挣了”,以取个吉利。有些心灵手巧的女主人,把包饺子当成一种艺术创作,会把饺子包成胖嘟嘟小肥猪的样子。有的还要捏上几个圆形的盒子,意味着新年一切都圆圆满满。


有一些人家还讲究在这一天把过年积攒的垃圾倒掉,名曰“送穷土”。反映了老北京人希望辞旧迎新,送走旧日贫穷困苦,迎接新一年的美好生活的心理。 这一天还是燃放鞭炮最集中的一天,人们希望通过燃放鞭炮,在新的一年里破除各种晦气。

老北京人的用餐规矩,也实在是真不少,但却反映出老北京人朴素的心理和几百年来养成的饮食文化风俗习惯。家里人坐一起吃饭,坐席是必须遵守规矩的,长辈要坐主位,无特殊情况家中的女子和孩子是不许先上桌的。要等到长辈们用完餐才能上桌。而且按着年纪辈分,座位有主次之分。老祖和老祖奶奶要坐主席,不过有个例外,因为大孙子受偏爱,所以吃饭总是挨着老祖老祖奶奶坐的。但坐的时候不能坐比长辈高的椅子。家里其他人常常是夫妻并排坐的。但如果一桌坐不下,分成两桌或若干桌,也会分成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如果专门招待客人,客人可席于主人左右,另外还有主人专门请的陪席。

就餐前,老人如果没有动碗筷,孩子们是不能动碗筷的。吃饭讲究“吃不言睡不语”,这主要是指晚辈。吃饭讲究布菜,自家人吃饭要给老人布菜,请客人就餐,主人或陪客给客人用菜。布菜以前是不用公用筷的,或者用自己的筷子指点某一种菜请客人用,或者直接夹菜给客人。吃饭时不能将筷子插在盛着米饭的碗里,特别是家中有七八十岁老人的,绝对不允许将筷子插在盛满米饭的碗里。


这是因早年间家里死人后要摆供品,其中“倒头饭”就是将筷子插在盛满米饭的碗里。如果将筷子插在盛着米饭的碗里,是对家中老人的最大不敬。吃完米饭后,碗里要一干二净,不能有剩余的米粒粘碗上。老辈人常对年轻人说,碗上粘着米粒,将来就要娶个麻脸的媳妇,实际上是告诫年轻人要养成珍惜粮食和勤俭持家的好习惯。吃米饭不够时不能说“要饭”或“再要一碗”,要说“再来一碗”或“再盛一碗”。


因过去老北京人将街上的乞丐称为“要饭的”。吃饭时不能吧唧嘴,喝汤时不能出声音。喝汤要用勺一下一下轻轻地喝,不能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喝,如果声音过大,被视为对旁边吃饭人的不尊敬和没有教养,像猪吃食儿。不许用筷子敲打饭碗。


饭菜没端到桌子上时,孩子们要静静地坐在桌前等待,如果哪个孩子不懂事用筷子敲打饭碗,大人会马上训斥:“我这儿不收要饭的。”因为过去街上的乞丐多是一边敲打饭碗一边乞讨。吃饭时不能随便换座位。


刚开始坐在哪儿,就一直坐在哪儿,不能端着饭碗一会儿坐这儿,一会儿坐哪儿。因为只有街上的乞丐才是要了一家又一家,不断变化“位置”。吃饭时,若是谁不小心失了手将饭碗、菜盘子等家伙打碎了,要连忙说一声“碎碎(岁岁)平安”,以此缓和气氛,使失手的那位不至于难堪。吃饭时不能把碗放在桌子上用筷子挑着吃,要用左手端碗,拇指放在碗沿,右手托底,不能整个手“托碗底子”。

老北京人喜爱吃炸酱面,打卤面,在您吃第一碗面的时候,煮面的人常常会问:“您还要多少?” 您千万别多心是人家怕您吃得多,这是老北京的习惯,怕多煮出来糟蹋了。有时主人会问:“再来点儿?”或“再添点儿?”回答是一定要准确:“再来半碗”,否则会给您又呈一大碗。住老北京大杂院的老北京人,夏天吃饭习惯在院子里放个小饭桌,一家几口儿围着吃。吃前要请一下邻居大爷大妈、叔儿婶儿:“您请”或“您吃点儿”,回答:“偏了您那”。意思是我吃过了。


还有一个规矩就是,女孩子不准靠门框。要是靠门框,肯定要被老人骂的,因为过去的风尘女子才爱靠门框呢。(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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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岳山断裂:三峡大坝最大隐患已经浮现

2014-05-13 张玉珊

三峡大坝的隐患已是众所周知,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如果出现重大险情再重视,后果不堪设想。三峡工程现在不仅仅是遭质疑,而是各种灾害与危害不断浮现,却越来越惊人,天坑地陷加山体滑坡,已经使人毛骨悚然。全国大规模的灾害雾气哪里来的?只讲颗粒不讲水雾气的来源,就是想掩盖全国灾害性天气的真相。

三峡工程上马之初就受到质疑:移民一百多万,生态环境保护、地质灾害防治等方面都存在很多问题。随着工程的进行,当初力主上马一方所鼓吹的各种优势全部大幅缩水:“三峡工程的电将照亮半个中国”—实际上三峡发电量仅占全国总发电量的3.3%。“三峡工程可使万吨船队从上海直达重庆”——今冬枯水期连武汉都到不了。“三峡工程可使100万移民致富”——130万移民失去土地,大部未能就业,吃低保,生活普遍困难。而现在三峡工程的最大弊端也已经开始显现:齐岳山东北断裂,并很可能引发地震!

岳山东北已经断裂——在利川县城往北行十数公里,即到了柏杨镇白庙那一带缓坡向下的大土坡上,可以清楚地看到远处的龙关口断裂,这里是齐岳山东北断裂的下陷开始发生地,在柏杨镇所在的同为南北走向的寒池山,同样出现了一条让人见了惊心动魄的龙桥断裂,海拔2千余米的寒池山,自顶向下劈裂,出现一条宽不过几十米,深却达千余米的超级大峡谷。

这条峡谷的东端,就是一条和龙桥峡谷呈十字断裂的沐抚大峡谷,这也是齐岳山东北断裂的整体组成部分。沐抚大峡谷平均切深达2千米,108公里不间断,是世界第四大峡谷,跟美国的科罗拉多大峡谷有得一比,远超长江三峡。

三峡及大三峡地区,本身是地质版块活动剧烈的地方,有多条断裂带贯穿库区。最危险的地段莫过于齐岳山东北和建始北延断裂,这一线在成库蓄水后,古地质剧烈活动恐被启动,诱发大级别强震。这恐怕将远超原来三峡上马时论证的“6级或6.5级地震”。

长江水利委员会水资源保护局前局长翁立达曾指出,对三峡水库而言,危害最大的是构造型地震,在第二库段仙女山断裂、九畹溪断裂、建始断裂北延和秭归盆地西缘一些小断层的交会部位,有可能诱发水库地震。

实际上不仅三峡,目前中国西南的水电开发,许多重点水库与这些地震带和地质断裂带交错甚至重合。比如,大渡河上的一些高坝大库地处鲜水河地震带;雅砻江巨型水电站与安宁河-则木河地震带相邻;金沙江溪洛渡、虎跳峡等200米以上高坝则位于沿金沙江分布的地震带。

黄万里教授预见峡大坝最终结局:“炸掉”——黄万里生前多次上书反对三峡工程上马,他曾在报告中写道:

第一,三峡大坝蓄水之后,清水下泄,造成大坝下游长江干堤发生严重崩岸——事实上,2004年冬,荆江长江干堤发生多处崩岸;2006年春传来岳阳长江干堤发生严重崩岸的消息,湖南省水利厅负责人紧急赴京向水利部和国家防总汇报险情。1998年长江洪水后中央政府动用几千亿国债加固长江干堤,1991年联合国又资助长江干堤维修。三峡大坝蓄水后发生的长江干堤崩岸问题和黄河三门峡工程建成后的情况十分相似。

第二,三峡水库蓄水后,三峡大坝阻碍长江航运的畅通——三峡工程根本不能使万吨轮船直达重庆,最多只能使万吨船队在一年中的五、六个月的时间内直达重庆。万吨船队只不过是将四艘或者六艘驳船捆绑在一起而已。三峡水库蓄水后,三峡两线五级船闸的通过能力马上得到饱和。运行的实践证明,三峡两线五级船闸的单向通过能力不可能达到每年五千万吨,最多只能保证单向通过能力每年三千万吨左右。目前长江货运需要用机械翻坝来协助完成。原计划在1997年完工的升船机至今未见踪影,客轮过船闸的平均时间为七小时,乘客难以接受,造成长江客运和三峡旅游事业的萎缩。

第三,三峡工程开工以来,三峡库区一直是中国社会最不稳定的地区——三峡工程移民对安置工作不满,每年信访的次数高达八万多件次,连年持续不减。三峡工程的所谓开发性移民措施,不但没有使百万移民致富,而是使绝大多数移民陷入赤贫状态。负责三峡工程移民信访的官员将移民生活用“三低”和“三无”来描述:收入低于搬迁前的水准;低于安置地当地农民的水准;家庭生活水准处于当地贫困线之下以及无田种,无工做,无出路。三峡工程移民问题是中国社会的一颗炸弹,随时可能爆炸。

第四,到2006年年初,上报批准的三峡工程移民113万人已经安置完毕,批准的400亿元人民币移民安置费已经全部用完,但是还有数十万居民要搬迁置——由于前期移民安置存在问题多,造成未来移民安置工作的进展更加困难。

第五,所谓的排浑蓄清措施无法解决水库的淤积问题——虽然中央政府为了防止砾卵石淤积问题的出现,在嘉陵江和金沙江上建造了和正在建造多座大坝,阻挡砾卵石和泥沙进入三峡水库,但这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最多只是把问题在时间轴上作个推移,把更严重的问题留给子孙。三峡水库蓄水之后,有约百分之八十的泥沙淤积在水库中,而且主要是淤积在水库的尾部。由于水土流失进入水库的红土微粒,粘性强,和粗沙、砾卵石、掺杂在一起,组成坚硬沉积层,和黄河中的细沙的特性有很大差别,排浑蓄清措施对这样的沉积层根本没有办法。重庆港口的衰落是不可避免的。

六,三峡蓄水之后,水流变缓,河流的自净能力大减,三峡水库水质明显变坏,特别是过去水质好的支流河段,水质恶化问题更加严重——三峡工程论证时,三峡河段的水质是全中国最好的,大部分河段属于二类水。虽然现在三峡河段的水质为三类水,但是由于这期间水质指标的更改,现在的三类水只是当年的四类水。由于三峡水库水质问题,三峡库区的各市、区、县都不准备把三峡水库作为生活饮用水源,而要另辟水源。可见三峡水库水质问题之严重。

第七,三峡工程的电并没有照亮半个中国,目前三峡工程的发电量不足全国发电量的百分之三——三峡工程也没有为老百姓、特别是被涉及的居民提供“廉价”的电力。老百姓承担经济改革的成本,经济改革所创造的经济利益却流入利益集团的口袋,三峡工程则是最好的实例。

第八,三峡工程能达到工程效益的条件之一是未来的气象变化是可知的——三峡水库运行三年的实践证明,现在的科学水准和预测技术都无法保证气象预报(包括长期、中期和短缺)的准确。2004年秋三峡水库调度出现错误,为了保证发电机能够正常运行,在洪水期间抬高蓄水位,加重上游、特别是开县、万州的洪水灾害。同样,2006年夏天三峡水库调度再次出现错误,虽然重庆库区已经出现旱灾的迹象,三峡水库仍大规模“洩洪”,造成水库水位不足,加重重庆旱灾的程度。

第九,三峡水库蓄水之后,三峡地区仪器可测到的地震次数明显增加——虽然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生破坏性的地震,但是地震专家认为有可能发生六级或六点五级地震。但是三峡库区的建筑,特别是三峡工程开工之后的新建的民居建筑物都没有抗震设计,一旦发生六级或六点五级地震,一场地质大灾难不可避免。三峡工程可行性论证报告说,三峡库区的滑坡地带一共一百五十余处,三峡水库蓄水至海拔135米后,三峡库区的滑坡地带上升到一千五百余处,是论证报告的十倍。受水库波浪的淘蚀,白帝城所在的山体有可能会坍塌下来的危险,现在白帝城海拔130-180米处加砌水泥围墙,以防万一。但是这水泥腰箍破坏了白帝城的自然和人文景观。

第十,三峡水库正造成血吸虫病的蔓延,从高发病的湖南、湖北向原没有血吸虫病的重庆、四川发展——三峡库区已经发现血吸虫病患者。


第十一,三峡工程对生态环境的负面影响远超出论证报告所估计的范围和强度——根据台湾的研究报告表明,三峡水库蓄水后,对台湾的东海渔业资源产生不利影响。而国内根本不让进行这方面的研究。

第十二,按照目前的设计,三峡工程根本无法让北京喝到长江的水——要想让北京喝到三峡水库的水,还需要加高三峡大坝,或者新建泵站和隧道、新挖运河,其造价相当于再造一个三峡工程。

至于最后的出路,黄万里教授已经指明:三峡大坝若修建,终将被迫炸掉。

三峡水库蓄水几年来的实践表明,黄万里教授当初所指出的问题,现在正一个个地浮现出来,也越来越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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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挑战极限

 

挑战极限

    2014-05-26  

这一系列照片,会令普通人心跳加速、精神紧张!虽说行内人应该会习惯这些高危风景,但是稍一不慎……真是令人肾上腺素激增!看完之后,有没有也想体验一把的冲动呢?!


挪威的谢拉格山的奇石,下面就是3000英尺深的峡谷,勇敢者的挑战。

愉快的高空野餐!


攀登巨大的冰柱


绝壁上的攀岩



一、二、三、起跳!


绝对的危坐!


攀岩者的吊床,可别打滚!


有点像拓展运动!


高空攀岩,切莫模仿!


攀登巨大的杉树!


看夕阳看日落的特等座!


云端的吊床!


玩的,就是心跳!


致命一跃,你敢吗!


另类跳水!


光是看看,就够刺激!


站在尖端!


唯美的吊帐!


如此吊桥!


极限滑雪!


它是怎样下来的?


可以慢慢来呀!


有美女,心跳最快吧!


这个机动游戏才是世界级……


这样的挑战,堪称惊险 !

是在澳门吧!


花式跳伞!


如此极限的滑雪挑战!


面对巨大冰缝,这一跃确实需要勇气!

阅读原文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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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大跃进”后为什么没有出现大规模的动乱?

高会民

2014-05-17

 

 

 

 “大跃进”以后,全国大饥荒,饿死了几千万人。饿死这么多人,为什么没有出现大规模的动乱?这是因为,国家采取了严密而严厉的社会控制措施。

1949年,中国共产党接管的是一个千疮百孔的中国。仅武装土匪(有的就是国民党残兵败将,啸聚为匪)就有200多万,还有特务、恶霸、潜伏下来的国民党军政人员、反动会道门头子,活动猖獗,社会治安混乱。经过3年的剿匪、反霸、土改、镇压反革命运动,逮捕、拘留了280多万人,其中判处死刑的有70多万,判处有期、无期徒刑的120多万,其余判处管制、戴反革命分子帽子,交群众监督改造。正如毛泽东在镇压反革命后所说的:“还有反革命,但是不多了”。在大规模镇压反革命的同时,进行了土地改革,农民分得了土地,劳动积极性空前高涨,农业生产得到迅速恢复,农民生活水平迅速提高。以安徽省为例,三年镇反,共逮捕各类反革命分子110164人,其中判处死刑的32876人,死缓2328人,有期徒刑49332人,其余判处管制或戴帽释放。当时安徽只有2700万人,逮捕、处死这么多人,引起的震慑作用是可想而知的。即使还有个别漏网的反革命,在强大的专政机器面前,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1950年安徽发生各类刑事案件1.6万多起,到1952年、1953年下降到5000多起。再加上禁毒、禁娼、禁赌,社会治安良好。当时,从中央到地方领导都认为,大规模的、群众性的镇压反革命运动已经结束,公安机关要转入经常性的侦查破案工作,维护社会治安。

          饥荒中的逃难者(人民网资料图)

  可是好景不长。急于向社会主义过渡,引起了社会震动。

  对农业、手工业和资本主义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不仅在党内有不同意见,农民和工商业者,更是不愿意。尤其是农民,通过土地改革分得了田地,过上了两三年的好日子,就要搞互助合作,他们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于是,反抗、斗争,不断出现,治安案件、刑事案件大幅度上升,群体性事件时有发生,农村干群关系也突然紧张起来。1956年安徽省刑事案件发案数就比1954年增加2倍。

  针对突然出现的动荡的社会秩序,当政者们不从自己的执行的方针路线上找原因,而是从没有肃清的“残余反革命”方面找原因。1955年3月21日,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会议上说:“国内残余反革命势力的活动还很猖獗,我们必须有针对性地、有分析地、实事求是地再给他们几个打击。”1955年4月21日,国务院召开第九次全体会议,听取公安部副部长徐子荣关于《公安部1954年工作的简要总结和1955年工作要点的报告》,根据这个报告精神,随后给中共中央专门写报告说:“随着我国社会主义建设与社会主义改造的进展,镇压反革命分子的斗争,不仅没有缓和和减弱,而且是更加紧张和更加复杂了”;反革命分子“利用一些群众对农业合作化的不满和工作中出现的缺点,造谣惑众,制造骚乱和反革命暴乱;资产阶级中坚决反抗社会主义改造的分子进行报复破坏活动;一部分反动富农破坏社会主义改造和农村各项中心工作。”5月27日中共中央批转公安部的报告,在批语中指出:“为了保卫社会主义建设和社会主义事业的安全”,必须“动员全党和全体人民加强同反革命分子和各种犯罪分子的斗争,严厉镇压一切敢于破坏社会主义建设和社会主义改造事业的反革命分子和犯罪分子”,“目前要着重反对该捕不捕、该判不判、重罪轻判和该杀不杀的右倾情绪”。

  根据中央的指示,第二次在全国范围内的镇压反革命运动开展起来了(现在各种史书只写1950年至1953年的镇压反革命运动,而不写1955年部署开展的第二次镇压反革命运动)。于是,各省(市)向中央报告并得到批准的镇压反革命计划,包括捕人、杀人具体数据。安徽省上报中央并得到批准的反革命捕人数是:1955年2.5万人、1956年4万、1957年3万左右。由于时间紧迫,安徽1955年捕人任务很难完成,所以省公安厅10月28日发出《关于统一集中搜捕反革命分子和各种刑事犯罪分子的具体实施意见》,要求采取集中统一行动在10月底采取“摸一批捉一批的办法,逮捕人数不得低于5000名。11月份,实行全党动手,全面动员,统一行动,集中搜捕,拟逮捕1万名左右。”结果1955年全年共逮捕27611名“反革命分子”(其中有1419人没有任何批准手续),这些所谓“反革命分子”绝大多数都是抵制、反对农业合作化运动的农民和抵制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的工商界人士。

  用镇压反革命运动的手段推动政治运动的开展,从此就成了中国对社会进行控制的模式,尽管名称不一定叫“镇压反革命运动”,但是实质是一样的,比如“四清”运动中划分四个阶段,其中最后阶段就是对敌斗争阶段;“文化大革命”中的“清理阶级队伍”和“一打三反”,也是镇压反革命。

  经过大规模镇压,摄于强大的政治压力,敢于公开抵制和反对社会主义改造的人少了,所以1956年3月24日安徽省公安厅向省委和公安部报告说:“原来计划逮捕反革命分子和其他犯罪分子4万名的计划,要适当减少62.5%至75%,即修订改为1万至1.5万名。”而实际上1956年逮捕了2.5万多名“反革命”,大多数是反对农业合作化和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的人。

  高压政策一时见效,但是并没有消除反抗和斗争。从1955年至1957年安徽省较大规模的群体性事件仍然不断发生。仅暗杀农村基层干部事件就有100多起,被害者114人,而作案者大多数是普通农民。1955年4月6日到9日,萧县发生5起大规模群体性聚众抢粮事件,哄抢粮食24万斤,打砸四个区、乡政府和粮站,被殴打干部39人,其中14人伤势严重。公安厅给省委、公安部的报告说:“发生抢粮的原因是:主要是粮食定产偏高,统购数字偏大,群众留粮过少,粮食供应先松后紧,以及干部强迫命令,激起群众不满,反革命分子乘机煽动所致。事件发生后,省、地、县委立即派出干部前去处理,调去公安干部、公安部队维持治安,运去大批粮食供应急需。本着有问题要解决,有错误要承认;对参加抢粮的‘反坏分子’要逮捕,对罪大恶极的要镇压;对参加抢粮的群众要批判的处理方针。首先解决存在的问题,至5月25日止,除原订4400万斤粮食(返还)销售计划外,再赶运粮食1050万斤,以满足供应。同时,逮捕参加抢粮的‘反坏分子’108人,对其中为首煽动闹事的4名‘反坏分子’,于5月13日分别在该县四个抢粮点公审枪决;对干部工作中的缺点、错误,实事求是地进行检查承认,事态平息。”

  这起大规模抢粮事件完全是地方政府的责任。先是虚报农业生产合作社粮食产量,然后实行高征购,强迫(包括打骂、捆绑、非法关押)农民卖粮,等到农民没有饭吃时,又向农民返销粮食,来回折腾;返销的粮食少,不能维持生活,有的人家一天只吃一顿饭,向干部反映,受到申斥。激起群众愤怒。被逮捕的108个“反坏分子”,包括那4个被枪决的人,原来的身份,都不是“四类分子”,而是农民。只是他们带头抢粮,并殴打干部,打砸区、乡政府,被定性为新生的“反革命”、“坏分子”。

因抢粮而被枪毙,并没有阻止人们的反抗。1956年8月至1957年3月,安徽发生暴乱16起,有3000多农民参加,公开反对农业合作化,反对统购统销政策,以县、乡政府为主要攻击对象。暴乱少则十几人,多则几百人、上千人。1957年2月22日,肥西、舒城两县接壤地发生暴乱,暴乱者提出的口号是“要饭吃,要土地”,“现在的政府不是人民政府”。暴乱者打死民警2人,打伤1人,抢去手枪3支,子弹70余发,参与者400多人,99%是农民。两县公安干警和省公安厅派去的武装民警,将其包围,发生枪战,当场打死49人,抓获34人,投案自首者10人,为首的农民程千发自杀,其余的人逃跑外地。

由于加入农业生产合作社后,农民收入大量减少,吃不饱饭,为了生存,不得不偷盗、哄抢,那种“农民就是饿死也不偷不抢”的说法,完全是神话。1957年4月2日,安徽省公安厅向省委、公安部《关于当前社会治安的情况报告》说:“本年1、2两个月,我省无为、肥西、宿县、蒙城、枞阳等县,先后发生群众性闹事89起,哄抢粮食事件271起,参与群众4.5万人,抢去粮食599654斤,柴草39.2万斤,被打干部169人。产生上述事件的直接原因,是部分地区灾情严重(托词——笔者),群众生活困难;有些乡社干部工作方法简单生硬,强迫命令,引起群众不满;有些‘反坏分子’利用群众生活困难和干部的某些错误,趁机进行煽动。”

3月25日,宣城县8个农业生产合作社495户、659个农民到粮站哄抢粮食,抢走粮食38049斤,打伤粮站干部5人,公安厅长邢浩亲自带领干警前去制止处理,逮捕为首者11人,勒令参与哄抢的群众自动退回被抢粮食(退回1万多斤),同时,要求当地政府返还多征购的粮食5万斤,发放贷款8000多元,给没钱买粮的群众买粮。由于邢浩采取比较务实的政策,较好地处理了这起事件。

据统计,从1955年至1961年5年多时间,发生20人以上大的群众性哄抢粮食事件就1300多起,可以用此起彼伏来形容,其中有30多人为此被判处死刑,而且都是普通农民。改革开放30年来,尤其是在农村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后,安徽省没有发生一起群众性哄抢粮食事件。这就充分证明,农业集体化,公社化弄得民不聊生,群众饿得没有办法,才会哄抢粮食。

1957年4月,中共中央发出《关于整风运动的指示》,不久反右派斗争就开展起来了。毛泽东对右派分子的“进攻”做出了极为严重的估计(见5月13日他写的《事情正在起变化》一文),并在一个批语中,要求公安机关,“严密注意敌情动向,尤其要注意农村敌情动向,使右派分子在工农群众中彻底孤立起来”。公安部于8月底9月初在北京召开全国公安厅、局长座谈会,认为在“整风”运动中“客观上形成了右派分子与反革命相呼应、海外敌人与国内敌人相呼应的局面”。其特点是:“反革命(右派)分子搞宣传、搞组织、搞武装活动,地主富农分子煽动农民闹事、退社,搞反攻倒算。”会议要求“进一步再给残余反革命势力一次有力打击”,坚决地“逮捕一批,管制一批,劳教一批,批斗戴帽子一批”等14项措施。毛泽东批准公安部计划,于是在会后不到三个月时间,又一次镇压反革命运动开始了,全国逮捕的人数大大超过1956年全年的总和,仅被判处管制的人数就有120万人之多。

安徽省委在全省进行全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从1957年10月到12月,在8277个农业生产合作社开展社会主义教育大辩论。省公安厅根据全国公安厅、局长会议精神,配合这次大辩论,挖“新、老反革命”,逮捕12274名“反革命”,管制1074名,劳教855名,戴“反坏分子”帽子1565名,斗争6518名,关押审查2338名。在大辩论中被迫自杀的845人。在这些被打击的人中,绝大多数是农民。

近几年出版的一些社科类书籍,仍然把农业合作化运动当做了不起的事情记载下来,这是不符合当时的实际情况的。绝大多数农民是不愿意合作化、吃大锅饭的,因为合作化后,他们的生活水平大大下降了。他们怀恋土改后那两三年美好的日子。我家就是一个例子。解放前种地主家地,交租子,加上苛捐杂税,不得温饱。土改后分了地,从1951年到1954年,温饱没有任何问题,我也才有可能上学读书。大哥因为解放前家里穷困,小学未毕业辍学,解放后参加土改工作队,土改结束后被吸收当了干部;二哥是文盲,在家劳动,他听党的话,积极拥护互助合作,先当互助组长,后当农业生产合作社副社长。我父亲坚决反对他将家里的土地入社,父子俩经常为此吵嘴打架。我那时在舒城中学读书,一次从学校回家,看见母亲坐在床上哭泣,问为什么?母亲说,你父亲被合作社的人叫去辩论,今天肯定要挨打,被辩论的人,没有不挨打的。我说你放心,他们不会打他,二哥是副社长,这点面子他们是会给的;再说,大哥在城里工作,恐怕没有人敢对他动手;你以后要多劝劝父亲,不要拖二哥后腿,不然他的副社长怎么当?全农业生产合作社的人都在看咱们家,如果我们家退社,全社不就跨了吗?

二哥当晚没敢回家,第二天回家时,父亲拿着扁担打他,追了1里多路没有追上,悻悻地回到家里。在我和母亲的劝解下,父亲的气才逐渐消了。父亲也想开了,退社已经不可能了。闯过父亲这一关,二哥一直在农村当基层干部,当大队党支部书记就有20年,是党在农村得力的依靠对象,直到上世纪80年代中期老了才退下来。

关于“大跃进”时期对社会的控制,笔者在《公安工作“大跃进”》一文(载《炎黄春秋》2010年第1期)中已经做了详细记载,这里再作一些补充。

1958年,按照经过毛泽东批准的公安工作计划要点,为了总路线、大跃进和人民公社“三面红旗”的发展不受干扰,要求公安机关“把应该逮捕的人逮捕起来,把应该拘留的人拘留起来”,于是从中央到地方,层层下达捕人计划指标,对那些反抗抵制人,和暂时没有反抗、抵制而将来有可能反抗、抵制的人,有可能犯罪和潜在犯罪的人,统统关进看守所、拘留所、劳教队、集训队,不让他们有反抗的机会。拘、捕人不再是政法机关一家的事,党委、政府、人民公社甚至生产大队领导人都有权决定捕人、抓人,公社也可以组织劳改队。所以1958年到1960年三年时间,安徽仅公安机关正式拘捕的人就有17万多人,集训、劳教了20多万人,比1950年到1953年大“镇反”抓的人还要多。县里、公社、生产大队自己办的劳改队抓的人,比这还要多得多。比如定远县,不仅县里私设劳改农场,公社、大队也有小劳改队;全县23个公社中,就有13个公社设了劳改队,先后劳改了2160人;县劳改队劳改了4023人,死在劳改队的就有1280人。这种无法无天的随意关押人民群众的行为,成了“大跃进”时期进行社会控制的主要手段。

“大跃进”时期对社会进行控制的第二个手段,就是对那些出身好的农民,因抵制人民公社、抵制“大跃进”、抵制共产风、抵制吃食堂等等行为,给他们戴地主、富农帽子不合适,于是就给他们戴上“新生的反革命”和“坏分子”帽子。仅据萧县、砀山、五河、凤阳、无为五县在1979年摘“四类分子”帽子时统计,就有3.7万多普通农民在“大跃进”年代被戴上“坏分子”帽子的。据安徽省公安厅1954年统计资料,安徽省一共有地主、富农、反革命分子33.7万多人(那时还没有“坏分子”罪名。1956年3月10日,中共中央发出《关于反革命分子和其他坏分子解释及处理政策界限的暂行规定》,把“政治骗子、投敌叛变分子、流氓分子、品质极端恶劣的蜕化变质分子”定为“坏分子”范畴,从此才有“坏分子”这个罪名)。到1958年底,地、富、反、坏分子扩张到71万多人。这就意味着在合作化、“大跃进”运动中给38万人带上“四类分子”帽子。这些被打入另册的人,在农村任人宰割,也是饿死最多的群体。到1979年中央决定为全部“四类分子”摘帽时,安徽只剩下29万多“四类分子”,这就意味着死了42万“四类分子”。绝大多数是在“大跃进”时期被整死、饿死的。

“四类分子”在农村是专政对象,反面教员,谁都可以任意欺辱。他们的家属子女也受到种种歧视。为了不被戴上“四类分子”帽子,成为专政对象,农民即使有满腔怨恨,也只好隐忍。但是,铤而走险者并不鲜见。1958年8月14日,公安厅发出《关于当前敌情和打击措施的意见》中说:“破坏农业合作化案件逐渐增多,仅5至7月,就杀死、杀伤社队干部41人。”11月5日,公安厅向省委汇报的“敌情动态”上说:“阶级敌人仍然不断进行破坏活动,主要表现在:一,造谣。利用部分群众不明政策和落后心理,大肆造谣说:人民公社化就是一切财产都要归公(一点也不造谣,完全是真实情况——笔者),以致一些地方群众把家禽家畜统统杀掉,有的砍光自留地里的农作物(这也属于敌情动态,是阶级敌人进行破坏活动,要打击——笔者);二,凶杀。全省7至9月共发生64起,其中有对社队干部不满杀害干部的15起15人;三,纵火。全省7至9月共发生针对人民公社纵火34起;四,投毒。7至9月,针对人民公社食堂投毒的12起。”

1959年、1960年这类案件继续发生。仅1960年12月到1961年2月两个月时间,全省发生哄抢、盗窃国家粮库粮食事件847起,损失粮食、山芋180万斤。据对淮南、芜湖、马鞍山三市和和南陵、六安等13个县调查,参与哄抢者5495人,都是普通农民,都是因为断炊、断粮,家里都有饿死的人。1960年12月27日一天就发生抢粮28起,在抢粮过程中杀死干部和仓库管理员26人。作案者全是农民。有个别“四类分子”被逼急了,也要反抗。1960年1月4日,霍邱县河口公社一个生产队长,到戴上“反革命分子”帽子的刘某家搜查粮食,刘一家四口一起动手,将他捆绑,然后将其杀死。刘家原有7口人,已经饿死3口。这个生产队长还要去他家搜查粮食,把他们惹急了。刘某夫妇被判死刑,另2人关押期间死在看守所。这一户人家死绝了。

“大跃进”时期对社会控制的第三个手段,就是把社员死死控制起来,让他们无可逃遁。按照“组织军事化、行动战斗化、生活集体化”的原则,让他们从事农业生产、大炼钢铁、兴修水利,干部严格管理,劳动场所有民兵看守;有的地方男女分开住宿,夫妻不能过正常生活,稍有不满者,即遭到批斗,甚至戴上“反革命”、“坏分子”帽子,或送到劳改队。公社社员完全失去人身自由、行动自由。公共食堂普及后,社员家里锅碗盆勺被没收,或拿去炼铁,稍有反抗行为,动辄不给饭吃,逼得他们不得不就范。也有被逼急了铤而走险进行犯罪活动的。仅1959年8月到1960年1月,安徽省就发生食堂投毒案46起,有17人中毒死亡,公安厅为此发过3次通报,要求保卫人民公社食堂安全。另外发生9起凶杀案件,社员饿极了,到食堂抢饭吃,遭到阻拦,杀死15位公共食堂管理员、炊事员。

“大跃进”时期对社会控制的第四个手段,就是广设收容审查站,把逃难的群众拦截、遣送回来,不让他们有逃生的机会。

从1958年到1960年底,国务院、公安部先后发出4次通知和1次电话会议,要求全国各地,做好收容遣送工作,不要让农民盲目流入城市,尤其是北京、上海等大城市,影响国家形象。安徽省委、省政府、公安厅,发过6次通知,1次电话会议,提出严格要求,对此项工作抓得不力者要受处分。这样,安徽就在全省城乡、边沿结合部,先后设立100多个收容遣送站;全省公安派出所随时发现外流人员随时扣留,送收容审查站收容遣送。据38个县市不完全统计,三年中先后收容遣送40.8万人。有的人被收容后,没有立即遣送,而是给收容单位干活、做苦力。被收容的人吃不饱饭,还要做重体力活,加上打骂、虐待,不少人死在收容遣送站,而没能回家。仅宿县1960年在收容审查中就扣押3005名外流人员,长期不放,无偿劳动,死在收容所的237人。1960年12月,中共中央办公厅秘书室给安徽省委转来一封“探亲记”的人民来信,反映他1960年10月9日到合肥探亲,被合肥市胜利路派出所莫名其妙抓进收容所,尽管他百般说明自己是来探亲,而且提出亲戚家庭住址、门牌号码,收容所就是不放人,直到11月8日,他才趁看管人松懈,逃跑出来。接到中央转来的信,引起省委、公安厅重视,派专人到合肥收容遣送站检查,据对照花名册的24300名被收容审查的人员了解,有6527人不该收容,占总数26.8%(其实99%都是不应收容的——笔者)。其中有2314人是外出必须路过合肥的,1950人是到合肥探亲访友的,809人是到合肥看病的,554人是到合肥购物的;还有的人就是合肥市的机关、学校职工、学生,因晚上看戏、到澡堂洗澡回去较晚,被当做外流人收容审查。大蜀山收容点对不服收容、申述理由的人进行体罚,打死3人,非法没收被收容人员现金2537.53元,金戒指8个,公债券50元。

除了收容审查外,安徽省对社会控制还有一条“死招”,就是不断地搜山,把人民群众为了活命的一线希望也给掐断了。安徽省西部和南部都是山区。在饥饿、死亡面前,不少人逃往山区,去找野生动、植物充饥。省委指示公安机关,要不断搜山,把逃亡的“地富反坏”抓回来接受改造。1958年5月,徽州地区8个县抽调2800人次,进行搜山行动,查出6700外流人员。1958年7月12日省公安厅向省委报告说,1月至5月全省36个山区县共查出外流人员25613名。7月19日公安厅发出简报称:据15个山区县市统计,在198个乡镇,71个(边沿)结合处,11个新建村,76个山凹,115个山洞,查处外来人员72817人,其中有地富反坏分子2914名。

1960年安徽人口大量死亡,政府不是想办法救人,而是兴师动众,继续组织人员大规模搜山。4月1日,“皖南地区第一季度清山(搜山)工作总结”称:“共组织基层干部、民兵、治安积极分子等60余万人,计搜查山头448个,山洞2426个,山洼7607处,山冲447处,孤庙417处。”动用这么多人,“战果”如何呢?“扣审反坏嫌疑分子1606人,经查实有地主23人、反革命12人,盲目外流人员300余人。”

出动60余万人次,搜查出所谓1000多“反坏分子”嫌疑人,结果只有23个地主,12个反革命,他们没有现行破坏活动,为了活命,为什么不能到山里找活路?而那1000多群众不是饿急了,谁愿意到深山老林去风餐露宿?

“大跃进”时期安徽饿死了那么多人,同不断进行以“镇压反革命”为名而野蛮进行社会控制,密切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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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兰亭序》书法魂

《兰亭序》书法魂

2014-0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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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颠覆你的思维

颠覆你的思维

两点之间最快的竟然不是直线

评论:均衡力与冲击力

2014-05-27 

从起点到终点,有无数条道路,大多数人会选择直线,因为那是最短的捷径。这个图片则告诉我们:如果你沿着最佳曲线下滑,你会获得更多的优势……

  看图说话,图片很形象地给了答案。大感意外吧?

  经过无数学霸的论证和科学实验,上图红色路线是最快的路线,此曲线也因此被称为“最速曲线”。话说这曲线有什么用呢?

  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如果你是一个滑雪运动员,目标是最短时间冲线,你根本就不在乎两点间的最短路径,而是最快路径。如果你沿着最佳曲线下滑,你会获得更多的优势……

  顺势借力 开拓创新

  从起点到终点,有无数条道路,直线与折线是大多数人会选择的路线。开拓思维,创造性地选择曲线路线,正确的选择是成功的一半。

  从起点到终点,小球能够滚动,在于其不安现状的同时能够顺势而行,借力地心引力才能让自己不断向前。

  同样,在我们的业务、事业、人生中,都需要不断的创新开拓,创新思路、方法,开拓市场、视野,借力顾客伙伴、数码科技。

  不忘初衷 方得始终

  从起点到终点,小球一直看着终点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行,即使途中有短暂地偏离方向也不放弃自己所追求的终点,而恰恰是这种坚持与执着成就了最快抵达目的地的捷径。

  尼采曾说: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是曲折地接近自己的目标,一切笔直都是骗人的。业务有障碍,事业有起伏,人生有曲折,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要不忘初衷。只有不忘记自己最初的想法,才会找对人生的方向,才会坚定我们的追求,才能有始有终地去完成自己的梦想。

  现在行动 为时未晚

  很多时候,我们会感慨,会抱怨,甚至会恨自己生不逢时。“怎么就没赶上市场好做的时候开始我的事业呢?”“现在才开始做市场,已经晚了。”

  还是看看“最速曲线”图:

  四个颜色的小球在“最速曲线”的不同位置同时出发,却在同一时刻抵达终点。

  我们要确保自己在“最速曲线”上。业务上,我们要用为市场检验过的最佳的业务开展方法;事业上,我们要确保自己在一个最佳的平台上投入一个能最快到达我们目标的事业中去;人生中,我们要时刻思利及人,践行健康、家庭、事业的三平衡,时间、财富、精神的三富足以及个人、集体、社会的三和谐。

  无论处于什么位置,只要选对了方法,站对了平台,用对了理念,那么,现在就行动吧,一切都为时未晚!

  两点之间最快的路线竟然不是直线,伙伴们,起点与目标之间最快的路线其实是你的选择与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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